一五三行

Posted by F_Ms on November 21, 2015

Y_Hp.突然昏迷,被急救车带去医院,班长、副班接到通知,去看看他,也同意了。 跟着Z_Hy.老师坐车一块去,一五三,地方望起来也不远——吧。他在诊断房躺着。辅导员说让跟他聊聊天,说说话。怀着为了聊天而聊天的思想去了,他还没醒,苍白的一些独角话给他,一个人的交流真心噎死人,再度直视他的时候,他在流泪,老师缴完费回来看到:“他心里有委屈啊,你多跟他说说话吧,他应该都能听到记住。 也许能记住吧,又一些无力的话给他,后发现不能向他发声,一出口他那面无表情的脸上就会面无表情的留下两行泪。愈来愈相信他是清醒的,心里应该也是崩溃的边缘,是那种不能劝的哭泣吧,只会愈演愈烈。 怯生生的我看护士在这儿,气都不敢大出,等他们出去后才站起来无目的的看看这房间,望了这新奇的地方新奇的东西一圈又一圈,看到一个标志,愣了,黄色背景黑色图案,这是生化标志。 转病房了,推着他去病房大楼,蛮远的一段路,通道两边一些载有医院发展史及成就的图画,一种感情影片片段式的回放转逝,不过眼里只是些模糊的图画穿过,思想主观只把它武装很速度的样子。可能因为他跟我无相干吧,思想很平淡。 推到加急病房,护士长问了情况问了情况看了看后:“只是昏迷,去普通病房吧。”推到普通病房,护士长:“虽然昏迷但是这么长时间了还没醒,到加急病房吧,以防——。”倒回去。 当晚,我们留下,辅导员第二天六节课等着他,另外两人客观原因也未能陪在这。进入病房时,门旁病床上爷爷鼾声真的好大,要看护的病人依旧平静流泪,陪同在椅子别扭的睡。我头的转向被周围的怪声控制着,护士无声整理资料,过来去的翻拍病人的脊椎。 应该快一点钟了吧,过来了一个护士,一块儿围在一个病人旁,看起来很平淡的一些医疗动作,平静的表情,他们其中一个向我们表示我们该出去了。 安全通道有个空床,坐那儿无聊的消磨,夜晚时间,短到挣闭眼,长得过执念。困了,去厕所,打算睡了。回来却发现已有人在原位置睡。无奈在床边坐,迷迷糊糊好像护士来过说了几句,惊讶声,电话声,之后通道里人越来越多,看似一个家族,开会似的消极谈了很久,冰冷困倦,他们重要的事我也无心旁听。 床上人走了,来不及喜悦的我们睡了,已经疲惫不怎么思想了。 朦胧六点,坐起来像 L 似的瞳孔散射到前方,看到昨晚跟我们“抢”床位的男人坐在对角板凳上抽着烟,同样眼神望着我,只眼眸中多了些愁与成熟。 站起来看了看,把同伴叫起来,总感觉通道里少了一些东西。八点之前不允许进入病房,就不断地轮流穿梭于医院之间,健身房、恢复室、电梯、普通病房、还是消磨。 八点,进去看了看,病人眼睁着,但不怎么动,跟他交流,他不怎么理我。他还好,但——胳膊动不了了,临床有位病人家属正喂给病人粥,那应该是病人孩子吧,一幕孝图, 临门的病床床单亮白的刺眼,床上已无人歇息。 坐回通道床位等待,说是八点左右人来换班,福气未能等到,护士到安全通道跟一个病人家属表示余额已不多,并递过张长长明细账目收费条,家属看了看收费条,脸上愤怒的表情:“你们是洗黑钱的吧!”还有些未能听懂的句子,护士老练的没回答,老练离去。突然想起辅导员一句话“一五三医院,国内首批进军三甲医院,治疗好,地势高,特点就是贵。”有时,生命还是要在金钱上划比。 他说昨天没有印象,不知道流泪的原因,不知道流过泪,没有感情色彩的流泪应该不能说是哭。给辅导打电话说明没人换班的情况,被拒接,也对,他一天的课,有理由拒接。又突然想起,昨夜护士们围着的是临门的那个鼾声很大老爷爷的病床位。 通道里一行病人家属收拾物品,目测要离院,在通道里点滴整理,鞋、盆、折叠椅、衣服、碗,还有一件——折叠床。 2013/06/00-2014/00/00 2014/04/10 2014/04/13 苍白叙事语言,格格不入词句,恰似无义 2014/04/18 今晚的另一个舍友突然晕倒,很是受惊